飛一輪回來 孩子認生了 袁棟用責任意識和專業技能保障每一個航班的安全
袁棟在駕駛艙中。
袁棟與機組成員在溝通相關飛行事宜。 【人物名片】
姓名:袁棟 身份:廈門航空公司機長教員,飛行部一大隊三中隊中隊長 【心聲愿景】 保障安全,服務旅客。 瀟灑制服、翱翔藍天,飛行員是一個令人神往的職業。他們的工作和生活是否如外界想象那般神秘又刺激?廈門航空飛行部機長教員袁棟說:“其實,飛行員是一個‘不著家’的職業,沒有固定的上下班時間,工作強度高,工作周期一般是飛四天休兩天,平時還安排有培訓、會議等,很少有閑暇的時候。”他說,雖然辛苦,但自己依舊深愛著這份工作。 節假日是最忙的時候,工作12年沒陪家人圍過爐 暑期是民航旺季,且天氣多變容易延誤。記者從6月份就開始約袁棟采訪,直到最近他才安排出時間。他還負責中隊的管理工作,要協調飛行員航班等,因此,即使沒有執飛航班,他有時也會忙得連午飯都顧不上吃。他說,很多人對空中職業會有一些誤解,比如飛行員和空姐成家的多。其實,這是兩個都“不著家”的崗位,“雙飛”家庭并不多。 接受記者采訪時,袁棟拿出將要執飛的航班計劃:第二天,他要執飛廈門經重慶、西昌到杭州過夜的航班;此后三天,他要輾轉杭州、重慶、西昌三地;第四天的航班是從杭州經停澳門后再回到廈門。他說:“每一輪航班都是四天左右,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經常都指望不上我。不少飛行員都有這樣一個經歷,離開家時,年紀小的孩子還知道喊爸爸,等飛回來,常常就認生了。一到節假日,更是我們最忙的時候,從我工作到現在12年了,一直沒辦法陪家人過除夕。” 袁棟說,民航法規定每名飛行員月飛行時間不能超過100個小時,但一個實際飛行時間只有5個小時的航班,機組人員從開始到結束任務可能需要10個小時以上,如果遇到延誤,執勤期甚至長達18個小時。 “空中飛人”要“靠天吃飯”,常一天經歷50℃溫差 在采訪中,記者開玩笑說,羨慕袁棟古銅色的皮膚。“沒開飛機之前,我的皮膚還是很白的。”他笑著說,旅客坐在機艙內沒啥感覺,但飛行員卻要直面陽光,飛行過程中需要精神集中,每到一個空管區域都必須與空管聯系,儀表上每個微小的變化都要引起注意。所以,在整個飛行過程中除了伸伸懶腰,很少能離開座位活動筋骨,“想不黑都難”。 飛行員也是“靠天吃飯”,天氣會給他們的工作帶來直接影響。用袁棟的話說:“春天刮大風、夏天有雷雨、秋天能見度低、冬天有冰雪霜。”即便在同一個季節,也常會有迥異的天氣。“比如冬天飛澳大利亞,得帶好夏天的裝備;夏天飛,又得老老實實地穿好外套。飛行員得適應各種天氣,從南半球飛到北半球,一天之內溫差超過50℃是很常見的。”他說。 起飛不久旅客病情突然加重,果斷決定調頭著陸 開車習慣好的司機,出發前都會檢查一下車況。同樣,經驗再豐富的飛行員,執行任務之前,也要對機組成員、飛機狀況、機場特點、天氣變化、特殊通告等進行全面細致的了解。飛行前,袁棟要全面檢查飛機是否適航,包括檢查導航、燃油、滑油、操縱等十幾個系統。確認一切準備就緒,他才會在飛機上等候旅客進入機艙。 飛行過程中出現機械故障并不多見,但常有旅客突發緊急情況。有一次,袁棟執飛烏魯木齊往武漢的航班,機上有一名小孩要到武漢看病,當飛機完成起飛進入巡航時,孩子的病情加重、口吐白沫。此時距離武漢大約需要4個小時,袁棟當即決定調頭飛回烏魯木齊。 在機上廣播尋找醫生的同時,袁棟還通過衛星電話通知機場的地面保障部門,地面也給航班“一路綠燈”,讓飛機能盡快著陸。袁棟說:“雖然返航會給公司帶來一定的損失,但是對于病情危急的孩子來說,一分鐘的時間也不能多耽誤。”落地后,來接病人的醫生說,再晚十分鐘,這個孩子就很危險了。 【記者手記】 與旅客的安全相比 經濟效益就得讓路 在采訪中,袁棟多次提到,飛行員這個崗位容不得半點疏忽,必須是“零失誤”。而在電影里,常有機長帶領機組人員在危急關頭穿越雷雨云的橋段。記者問袁棟有沒有這樣“帥”過,他回答:“那是編的。” 他說,飛機是不能進入雷雨云的,只能繞飛過去,因為一架航空器承載著幾百名旅客的生命安全和數億元的國家資產,機長責任重大。“我們不能拿旅客的生命安全冒險,只能靠遵章守紀的安全意識來規避風險,不滿足落地標準就果斷復飛,雖然損失可能有上萬元,但與安全相比,經濟效益就得讓路。”他說。廈門晚報訊(文/記者 翁華鴻 圖/陳立新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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